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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一愣。
他这么着急，是不想听到她直白的拒绝吗？
回到餐厅，司俊风仍和蒋文等一些长辈喝酒聊天，看不出来有什么着急事。
祁雪纯！
“我一周后出国。”莫子楠回答。
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上次你姑妈出事的时候，怎么没见过这个爷爷？”
“少废话！”
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她的脸颊都累了，不得已趴在他肩头喘气。
她今天不想挣扎。
他竟然跟了过来。
纪露露一愣。
“既然来了，就进去吧，里面的人都等着你呢。”程申儿抬步离开。
“所以，你平常做的事情，跟我差不多？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神色冷静：“办手续不也需要时间么，这段时间够我审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