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抿唇，说起案发时，又是因为有他，才让她免于被伤害。祁雪纯一愣。

“我叫欧远，今年六十一，在这里干七年了，”欧远自我介绍，“阿良是我的老乡，从上个月开始吧，他就总说不舒服要休息，经常跟我调班，或者让我顶班。”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

这模样，和以前的妈妈没什么两样了。“不管发生什么事，跟你都没关系，”程奕鸣看着不远处的大房子，“程家很多问题深埋已久，每一天都是暗流涌动，慕容珏在的时候，她压着局面。她一走，矛盾就像井喷似的冒出来，谁也挡不住。”

调酒师能说什么，只能继续自己手头的工作。“架子底下。”

有些姑娘就是特别有主见，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说法而改变自己，这样挺好的。入夜时分，天空忽然下起大雨。

“对啊。”他们发现门被人锁了，于她想给程奕鸣打个电话，却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解释。